北京江民新科技术有限公司(简称江民科技)成立于1996年,注册资金二千万元人民币,是国家认定的高新技术企业,国内知名的计算机反病毒软件公司,国际反病毒协会理事单位。研发和经营范围涉及单机、网络反病毒软件;单机、网络黑客防火墙;邮件服务器防病毒软件等一系列信息安全产品。江民科技拥有旗下所有产品的完全自主知识产权。
技术和人才是江民科技的核心竞争力。公司职员、经理百分之九十以上拥有大学以上学历,有着良好的职业素质;为了技术上不断创新,江民科技不断加大对信息安全技术的研发投入,推进核心安全技术的发展。江民科技的研发团队是我国反病毒软件业界的快速反应部队,汇集了国内大部分*反病毒技术高手,有着丰富的反病毒经验,是国内信息安全研发技术力量非常雄厚的公司。公司在质量管理方面严格执行国际标准,通过ISO9001国际质量体系认证,软件成熟度标准 CMMIL2 国际认证。是*通过国际第三方安全认证机构西海岸实验室(West Coast Labs)Checkmark反病毒*L2认证的反病毒厂商。
江民科技开发的KV系列产品是*杀毒软件中的著名品牌,多年来保持市场占有率领先的地位。荣获*软件行业协会颁发的“*优秀软件产品”称号;连续当选《电脑报》“读者*杀毒软件”;连续荣获联邦十佳软件奖;获得*技术监督协会的“*用户产品质量满意、售后服务满意十佳企业”称号; 《电脑报》编辑选择奖; 《电脑爱好者》读者选择奖;北京质量协会用户满意产品以及*软件行业协会“金软件”奖等等。连续七次获得公安部门权威评测一级品称号。
江民科技的全球反病毒监测网与数千家反病毒机构和组织合作监测病毒,国际反病毒专家24小时提供病毒解决方案。国内上千家服务网点提供快捷、周到的售前售后服务,可向用户提供*反病毒信息、病毒疫情、病毒库升级与解决方案和邮件技术支持等服务。此外,江民科技创建江民电脑数据修复全国连锁体系,在全国各地已有数百家加盟店,所有这些,组成了有江民特色的本地化反病毒综合服务平台。
江民科技从80年代末开始反病毒技术研究,迄今为止已经有近20年的积淀,经验丰富,多次迅速解除重大病毒,为用户排忧解难。江民科技在反病毒领域锐意进取,长期致力于新技术的研发,不断推陈出新,引领着*反病毒技术发展的新潮流!
10年风雨的*杀毒软件行业不断人来人往,这是一个热闹的江湖。
1994年,王江民手里拿着“KV100”在中关村以两万元的价格转让销售许可,他也许还没有意识到杀毒软件的市场究竟有多大。“KV100”、“KV200”给王江民挣的钱总共不到50万。即使到了1996年,王江民停薪留职来北京的*周就靠KV300拿到了150万元的订单后,他还是不敢确信:“没想到这么火,我原来想能挣个一两百万就不错了。”
在以后的五年里,关于王江民赚了多少钱一直是中关村乃至乃至*软件业津津乐道的话题。好事者把王江民与新东方的俞敏洪并称为中关村的两大首富,认为王江民是亿万身家。
并由此流传了众多传说:诸如把儿子送到加拿大不回来了;现任妻子与其因财产问题分家;在北京以及老家青岛有多处地产和房产等等。
对病毒攻击的担心,将促使人们不断升级杀毒软件以*限度地寻求保护。这种趋势预示着全球杀毒软件市场情景看好。
巨大的产业利益催化出一个成熟的市场环境,上游厂家、渠道商以及用户共同编织出一个完整的产业链条。如果撇开软件杀毒的前世——防病毒卡杀毒时代,盘点这十年,本土杀毒软件行业则经历了最初的软件英雄时期以及后来的渠道、品牌战乱。技术推动进步,市场成就英雄,在技术上,杀毒软件正从杀毒转向防毒,而在市场上,江湖大佬们却从防守转向了博杀。
瑞星是*反病毒软件业中一重要角色,其董事长王新有一句话:“既然我们做过全国*,我们今天就依然有能力重新做到全国*。而一旦我们再次确立了*位置,有了一次失败的教训,我们不会失误第二次。”这句话里说的曾经*和曾经失败都和防毒卡有关。
国内出现的计算机病毒开始是1988年由软盘流入境的。有如突然之间,不少*计算机用户发现自己的机器上经常会有一个小球状的东西在屏幕上转悠,这就是在出国出现的*种病毒——PingPong病毒,也称小球病毒。
之后新病毒不断出现。当时国内并没有专门的部门管理,刚开始是一些程序员成了民间反病毒的中坚力量,其中不少人日后成为*反病毒软件企业里的大梁。后来公安部组织人编写推出了**款杀毒软件Kill,但由于各种原因,对病毒的处理难以适应市场要求。
防毒卡捷足先登,一度成为*计算机防杀病毒的主要工具。
1990年4月,深圳华星公司推出华星防病毒卡,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块防毒卡。一年多后,北京瑞星公司隆重推出瑞星防病毒卡。同时间市场上知名的防病毒卡还有华能卡和新创卡。
瑞星介入以前,深圳华星一共销出了七千套,和当时五六十万台的装机量相较不成比例。瑞星1型卡开始一月也只能卖出100多套,而且存在大量不兼容问题。到了1.5型卡,硬件问题解决了,软件做到了*水平。
1992年3月,出现了一次启动反病毒市场千载难逢的机会。当时危害*两种病毒:黑色星期五和米开朗基罗在同一个星期发作,媒体开始集中报道此事,中央电视台在一周之内对病毒的报道至少有五六次,一时间病毒概念被炒得沸沸扬扬。
敏锐的王新反应过来了,在宣传推广上打了一场经典战役,使得瑞星防病毒卡销售量短短两个月数倍增长。到1993年2月,瑞星防病毒卡月销量达到9000套,把一大批靠倒来倒去挣钱的公司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与此同时,华星由于体制原因,开发主创人员出走,公司内部一片混乱。瑞星抓住机会,仅用半年时间市场份额就超过了华星,成为如王新所说的*反病毒市场上“*”,坐上头把交椅。
这是1990年代初期,*正由计划经济转向市场经济。
“这个转化过程中,谁能够掘到*桶金,那就是企业真正的原始积累。”面对巨大的市场诱惑,对机会的渴望让王新终于忍不住了。其时*计算机市场只有100万台PC规模,想做大就必须拓展到其它行业。王新先后投了保健品、药品,在上海、北海、千岛湖有房地产计划,成立了一家瑞星咨询公司,还做了机器翻译产品。
敢于冒险的王新这一次并没有真正看清楚“市场经济”这个新生事物。
还没来得及体会瑞星防毒卡王者地位带来的满足,王新就得面对由于投资失误带来的阵痛。这时候,他从小就不太好的身体有所默契似的开始折磨王新,他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头疼得想往墙上撞,一个星期要吃十几片止痛药。瑞星盛极之后的颓势开始出现。
1995年10月,瑞星策划了“杀毒软件好还是防病毒卡好”的市场活动,告诉用户防病毒卡的优势,以期挽回颓势。但此时的王新也无回天之力,瑞星开始陷入长时间的低潮。
王江民和他的KV系列是中关村的一个传奇。
这位初中毕业、38岁才摸计算机、45岁才创办自己的公司、一度占领本土杀毒软件市场80%的份额、创造了300多万正版用户神话的山东汉子,在*反病毒产业历史上留下的是一个深刻烙印。
王江民的起身几乎是跟瑞星的*次颓势同步进行。
1994年7月,王江民推出了KV100超级巡警。在这之前,市场上已经出现了南京信源自动化技术公司(简称南信源)推出了的VRV电脑杀毒软件以及其他一些软件公司的产品。到1995年6月KV100升级到KV200的时候,防病毒卡与杀毒软件之争开始烽烟四起。
王江民的才能在他推出KV100超级巡警时就已显现。面对那时没有网络和光盘传播,杀毒软件经常遇到对病毒反应滞后的问题,王江民想到了在报纸上一星期公布一次新病毒特征码,让用户自己升级。KV100由此一炮打响,在反病毒市场上就像当初的瑞星防毒卡一样大受欢迎。
有了市场基础之后,王江民并没有停留在这一块,马上趁热打铁。王江民找到了黄向伟,当时黄是北京华星电脑公司的老总,在*软件界人称“灵活人”。
两人一拍即合,华星成为KV的总代理,并取得公安部及各地公安部门的大力支持,使得KV100半年销售期共售出近1万套,KV200一年销售期共售出近20万套。与瑞星防毒卡的开始衰落形成明显对比。
黄向伟不久与王江民分手,辗转软件行业,后来去了翰林汇做软件副总,虽然仍在软件圈里,但与杀毒软件没有多大的缘分。
这个时候的王江民还在山东烟台的老家,那时他也开始认识时任*电脑教育报广告部主任的高宁。认识高宁应该是王江民这一生中难得的一个机会,她做市场方面的才能在日后江民的发展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
1996年9月,在高宁支持下,王江民带着自己设计的KV100杀毒软件闯进中关村,创造了一个一周赚得150万元的奇迹。随后,王江民在中关村扎根,创立北京江民科技公司。
当时的高宁已经是王江民的夫人。由于有KV前两个版本的大量用户基础和品牌优势,加上先期KV拥有了通畅的销售渠道,再加上高宁在市场策划以及广告宣传上的才能和资源优势,KV300的销售有了奇迹般的增长,到1997年底销售量就达50万套,遥遥领先Kill及其他杀毒软件。
任何成熟的市场都不可能允许一家独大,尤其象反病毒软件市场越往后越成“技术上无差异竞争”的局面。江民从一开始就面临挑战,比如著名的“L++事件”。
1997年7月23日,北信源、华美星际、瑞星、经纬、蓝盾5家国内反病毒软件公司在北京举行新闻发布会,同声谴责江民。发布会上,5厂商向北京20多家新闻机构记者散发了一份“联合声明”,指称江民公司6月下旬发布的KV300L++版杀毒软件含有“逻辑炸弹”,“在特定条件下对计算机实施破坏,其结果与某些计算机病毒的破坏作用相似,给众多用户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损失,也严重败坏了*计算机反病毒与市场的形象与声誉……江民公司为维护其自身利益不惜触犯法律,在其产品中安装逻辑炸弹,使得所有KV300用户都有可能遭受该逻辑炸弹的攻击……”
一时间舆论四起,公安部主管部门对此事给予极大关注,中央电视台晚间节目也做了相关报道,形势对江民公司十分不利。较后经过江民百般化解,北京公安局对江民公司以罚款3000元了事。
在这个危机公关中,高宁发挥了她在做广告部主任时的公关能力,不停地约见媒体,并向不少主流媒体砸下大量广告费。在随后的媒体报道中,关于这一事件有过众多的解释版本。不少媒体较后将矛头指向“KV300L++中的‘逻辑炸弹’完全是竞争厂商出于不正当目的而捏造出来”。江民此役大获成功,由此开始开创杀毒软件的“江民时代”。
从1996年到1998年,王江民一时风光无限,KV300曾一度占据了市场80%的份额,将同时代的其他软件厂商远远抛在后头。
“*软件渠道代理商是随着KV系列产品一起成长起来的。”
对于代理商,王江民体现了一个商人应有的精明,“有钱大家一起赚”,早期代理KV系列软件的渠道商很多都赚到了钱。“那时谁不卖KV谁就是傻瓜。KV当时定价260元,*230元,店面利润可达20%至60%,回报率非常高,经常出现排长队购买现象。”
王江民对渠道的另一个掌控手段是通过技术升级来“清理门户”。通过将KV100升级到KV200,再将KV200升到KV300,清理了开始KV代理混乱的局面,取得对渠道掌握在手的主动权。
当时市场上许多用户已经习惯了江民的KV300,说服众多用户改用瑞星已不易,但说服对技术十分了解的厂商容易。基于这种思想,瑞星选择了OEM的方式,不但将之当作公司利润来源,更把OEM当作了比广告宣传作用更大的迅速提高占有率的市场推广行为。这样瑞星一口气和联想、同创、方正、浪潮、实达、和光等十几家知名厂家以及中关村十几家中小厂商签下了OEM合同。
OEM的方式迅速为瑞星抢下了市场份额,瑞星很巧妙地让用户产生这样的联想:既然联想、方正等国内几乎所有的知名公司都经过严格测试后选择了瑞星,那么瑞星的技术一定出色。
在实施OEM策略的同时,瑞星不忘各种能挤压竞争对手和抢夺市场份额的手段组合。尤其以针锋相对的捆绑销售的方式将VRV挤出了主流市场,使得自己能有足够的精力和机会来抢食江民的市场。
在零售市场方面,瑞星也开始了全面抢夺,*翻身仗是从“98新版”开始的。当时宏病毒横行,瑞星“98新版”能彻底杀干净宏病毒,又不丢失文件数据,在技术上比当时国内外的厂商领先。于是,杀宏病毒成为了“98新版”在市场上的一个卖点。
此时瑞星负责渠道的是马斌,马对分销渠道的刺激计划为期三个月。在这三个月中,有资格的大分销商可以用成本价进货,成本价和正常进货价之间的差价,全部返还给分销商用作广告促销。瑞星强大的支持给了分销商强劲的动力,瑞星8.0杀病毒软件在一周之内被分销商抢购了一万套。“开始的3个月之内,我们向零售市场发售了5万套瑞星8.0。1997年中关村十家有八家分销商不知道瑞星有杀毒软件,到1998年瑞星杀毒软件尽人皆知。”
2000年开始,瑞星进一步挥师渠道,投入重金,组建专门的渠道部,在北京设立全国市场的指挥和监控中心,并在全国设了12个办事处,将触角伸向了二、三级城市。从总部到中心城市再到渠道商以及店面,瑞星试图把各种资源整合起来,以直接面对渠道底层和用户技术支持、售后服务以及各种促销手段赢得市场。
而在此之前,江民公司却没有一个市场人员,所有的成绩都来自与产品品质、对新病毒的快速反应机制和与分销商的亲密合作。
在渠道看来,江民最能赚钱,是店面利润的主要来源之一;瑞星最敢花钱,无论是明处的进货价和返点,还是暗处的回扣和奖励,瑞星都比江民更诱人。更重要的是,从江民进了货之后就没什么动静了,而瑞星的渠道人员总在渠道末端出没,请客吃饭做活动,并随时保持和总部沟通,服务等问题解决起来也更利索一些。因此,渠道开始倾斜,瑞星的市场占有率稳步提升。
2001年下半年,瑞星的出货量开始和江民持平。
真正明火执仗闯入杀毒市场拓荒的则是后进入市场的“金山毒霸”。
金山毒霸的出头当年杀毒软件界“河南帮”几个核心人物的加入不无关系。
刘杰离开河南经纬之后,拉着孟松涛在北京时代先锋做行天98,但贵为董事长的刘杰和总经理的孟松涛却怎样也熬不过资本的力量,让人感觉有点影子领导的味道,较后不得不拂袖而去。
刘杰在金山做了一年的技术顾问,参与毒霸的部分技术开发之后去了江民。孟松涛尽管没有毒霸的具体工作,不过他与公安部打关系的经验初期对产品经理冯鑫起来说,“深有启发”,加上金山在软件业摸爬滚打10多年的经验和建立的渠道,金山由此吹响进军杀毒软件的号角。
2001年8月,金山推出了配有双杀毒引擎的“金山毒霸”,在金山的产品发布会上,特别安排了一个名为“三国演义”的京剧小品,以此表明金山的野心。总经理雷军向媒体宣称:金山要在一年内进入市场三甲,三年内夺得市场*。
2002年3月,金山软件公司在长沙召开了被媒体称为“长沙起义”的渠道商大会,广州、成都、上海等十余家地方渠道大亨门下的近100家店头签约金山授权服务店。按要求,这100家店面必须在自己的招牌下面挂上了另外的一块牌子:“‘金山毒霸’授权服务店”,并实施“金山毒霸”的“315服务公约”。回报是丰厚的,金山保证经销商在该地区内拿到*进货价和丰厚的返点,以及其他政策支持。但这100家签约店面的销售压力也同样巨大——必须保证“金山毒霸”的出货量占所有杀毒软件的50%以上。
2001年11月,在“金山词霸”获得巨大成功的金山公司副总裁王峰受命担任毒霸事业部总经理。为了让“毒霸”快速占领市场,王峰走了一招险棋,直接用低价格将货倾销到渠道底层,绕过了那些中央一级的分销大佬,直线式的在各个区域分别选定了一家分销商。
据说,“收买”渠道的计谋最早出处,是王峰在看了电视剧《长征》之后的灵机一动,“重点突破,建立根据地;再以点带面,将根据地巩固成解放区。”
富有戏剧性的是,广州*软件销售商南软专卖店在3月15日*批挂上金山毒霸广东地区授权服务中心的门楣招牌之后两天,又挂上了一块更大的瑞星的招牌,同时南软老总致电江民,如果江民公司有要求,南软可以随时挂上江民公司的牌子。一周之内三换店头,足见争夺之激烈。
金山为了在二级城市撕开市场,在产品出厂价上下足了文章。渠道人士透露:针对不同的经销商,金山的出厂价从60元到80元都有;就是在同一个出厂价的城市中,还用各种“返点”政策来吸引经销商吸纳金山毒霸。
2002年8月,金山再次使出了令业界目瞪口呆的价格杀手锏,在市场上长袖善舞的金山给这次活动起了个极具震撼力的名字:“蓝色安全革命”。金山宣布将其刚投放市场且原本定价为199元和129元的“金山毒霸2003”和“金山网镖2003”价格下降到零售价50元,如此大规模的降价在反病毒软件市场*,此前,所有的单机版杀毒软件的市场零售价均在160元到200元之间。
不按牌理出牌的王峰这次打出了一连串牌,让杀毒软件的江湖变得更加有趣。
占得市场先机的厂商力图维持目前的价格和渠道体系,后来者则试图“先把水搅浑”,然后再重新洗牌。混乱的市场让所有厂商不断上演精彩的攻防转换。
从做渠道到做市场,这对*的杀毒软件厂商而言,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杀毒软件厂家对渠道的争夺和笼络从来就没有停止过。谁拥有渠道,谁就抢占了市场制高点。这个道理被瑞星*王新悟了出来,不过,和渠道商打交道,门槛很高,“请渠道商吃饭,人家都不肯来。”王新决定从市场入手,用市场带动渠道。
王新通过当时在IT业内颇有名头的几位记者,联络了还在连邦供职、中关村公认的市场高手毛一丁。王新就在中关村一家小饭铺请毛一丁吃了顿便饭,算是认识了。毛一丁那时候喜欢为厂商撰稿,结交朋友的同时也顺便赚点稿费,于是,毛一丁写了一篇稿子,题目是《潮起潮落话瑞星》,稿子传真给了王新,王新看了说:“你的稿子写得实在是太好了,能不能把题目改成《潮落潮起话瑞星》?”这是王、毛的*次合作。
2001年8月,王新让瑞星总经理兼总工程师的刘旭找毛一丁谈,想让他加盟瑞星,那时候,毛一丁和王峻涛刚刚玩了一把电子商务,又把中文之星的智能狂拼输入法炒得热热闹闹。王新在中关村转了一圈,看到一个输入法居然卖得很火,就从心里佩服这个小伙子的谋略和手段。
为了引进毛一丁,瑞星提上来4个副总经理,之前,瑞新只设总经理助理,副总经理职位一直空缺。有“中关村策划*人”之称的毛一丁加盟,承担的是品牌传播和市场宣传的重任,让瑞星补上了市场传播的短板。
毛一丁上任,先是发布了战略规划,接着推出了“瑞星2002版”,并且在市场利润的支持下,展开了“媒体攻略”。从中央到地方,瑞星计划周密地和媒体接触,大把花钱,广交朋友。在全国的晚报上开设专栏,发布病毒播报,建立起了一套病毒预警系统,并且大部分是“排它式”的。从而打响了瑞星的品牌战役。瑞星的市场费用也从100万一下子飚升至1000万。
瑞星通过市场品牌和口碑的铸造,绕过渠道,又最终赢得了渠道的青睐,这是一种相对温和的迂回战术。毛一丁把这称作杀毒软件“品牌营销”时代的开端。
金山采取跟随战略大玩品牌营销策略,提出了互联网第三代病毒的概念,并祭出小护士走情感诉求路线,一连串的动作让消费者眼花缭乱。
江民也意识到市场的重要性,2003年初,王江民钦点江民公司市场部负责人常进喜出任江民公司总经理,而不是之前呼声很高的技术高手刘杰。半年后,刘杰离开了江民,下落不明。
2004年春节刚过,常进喜也离开了江民公司。2001年起加盟江民的常进喜迅速崛起又突然倒下,多少有些意料之外,但也有情理之中的成分。业内人士认为:“常进喜在江民本就扮演的是瑞星毛一丁的角色,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是被拔高了。”
接替常进喜是另一个河南人,洪涛软件公司总经理杜红超。杜红超与毛一丁在资历和经验上有过而无不及,也是公认老资格的软件业市场高手,出任江民总经理一职,肩负起重新恢复江民辉煌的重任,多少有市场救市的味道。
而把持江民技术的负责人也是两位河南人:王磊和何公道,杜红超和他们曾经在洪涛软件搭档过,同为*即时汉化软件的开山人物,相互知根知底。他们三人以及之前离开的刘杰都是当年软件河南帮六君子的成员。六君子中的其他两人周辉和李亚平也有杀毒软件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周辉是河南经纬软件的总经理,也是杀毒软件AV95的开发者;而李亚平则是交大铭泰的总工,参与交大铭泰杀毒产品东方卫士的工作。
在江民加强市场力度和重整研发体系的同时,金山却开始从杀毒软件市场逐步撤离。
由于金山毒霸并没取得应有的成绩,事业部总经理王峰也被调到网络游戏事业部担任常务副总经理,有意思的是,网络游戏事业部里聚集了金山三个副总裁级的人物,执行副总裁是游戏行业老牌职业经理人、在智冠等多家游戏公司闯荡的张志宏,也许是担心一山不能容二虎,金山总经理雷军亲任网络游戏事业部的总经理。按照金山的官方说法,金山找到更大的一个玉米棒(网络游戏),所以,之前那个的玉米棒索性放弃。这样的话,在当年毒霸发布的时候也似曾相识。
金山又一次开始不断追逐新的业务方向,力求一口气吃个大胖子。对于这家盛名在外,不断以民族软件旗手为己任的软件公司来说,网络游戏是它认为的新金矿,尽管这一次它又一次以迟到者和搅局者的身份进入。
换个角度看,多年来金山炼就的超强市场能力对金山未必是好事,特别是上市梦断后,这使得其再度急功近利起来。
一直落于金山人后的铭泰也有抽身杀毒软件的意图,特别是自己成功登陆香港创业板后。对金山和铭泰这些通用软件公司来说,杀毒软件曾经是利润的大头,而现在随着市场的利润降低,自己市场份额的不够充足,撤离是一种自然的选择。
都是资本惹的祸。
另一个与资本相关的故事在熊猫*和何支涛之间发生。也是在金山的蓝色革命这场降价战中,熊猫扮演了一个逆流而上的角色,将推出的“熊猫钛金2003病毒斗牛士”将从原来的128元提价至188元,和降价唱起反调。
2003年7月21日,何支涛和他的熊猫*团队在北京召开名为“熊猫不再沉默”的新闻发布会,这是它在*首次以高姿态面对公众,宣布以7月2日熊猫硬件防毒墙发布和21日的铂金7.0发布为标志,熊猫的在华发展战略转向“高端为王”,主打国内高端硬件防毒墙和高端单机杀毒软件,直接切入高利润产品层面。
不过,一年后,何支涛被资本的手无情的拧掉,出局熊猫*。很显然,他并没有达到本的要求。
时间进入到2004年,春节刚过,负责瑞星产品销售的创业元老、副总裁马斌突然离职。瑞新对于这次马斌离开的解释与一年前总经理刘旭的官方版本说明相同:因个人原因。不过,有分析认为,这是在上市压力下瑞新高层内斗的结果。
对*杀毒软件产业带来巨大冲击的,还有来自国外的竞争者。
尽管国外杀毒软件杀进入大陆市场已经有相当长时间,但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哪个国外产品在市场上取得权威地位。
冠群刚进*时,曾和公安部背景的金辰公司合作,成立了冠群金辰公司,产品“Kill”曾在1998年~1999年间取得过不错的成绩,但是随着总经理王铁肩的淡出江湖,Kill也从2000年起基本退出了市场;赛门铁克的“诺顿”产品总是游走在一个月几千套的水平上,对国内权威产品几乎没有任何威胁;NAI的“Mcaffe”杀毒软件在2001年初由洪恩公司做代理,几乎没有取得任何市场成绩,双方的合作也在几个月后停止;趋势的产品由乐亿阳代理了三年,始终没能进入*阵营,随着2000年4月乐亿阳被安氏收购,趋势杀毒软件也退出了市场。业内人士普遍认为,外企的优势在于高端的企业级信息安全市场,而低端的单机版市场是国内几个主要杀毒软件厂商的地盘。
不过随着单机版市场逐渐回归理性,本土杀毒软件厂商在积累了技术与市场的同时,纷纷转向商机更大、利润更高的企业级市场。这一次,国内厂商们面对的不仅仅是同门兄弟,还将面对在高端信息安全领域更有优势的国际巨头。
江民、瑞星等本土企业在企业级杀毒软件市场上的主要对手——赛门铁克公司*区的执行总裁郑裕庆认为,企业级市场与零售用户市场相比,对于信息安全厂商而言将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目前,本土厂商已经面向中小企业推出网络版杀毒软件,小心翼翼地进军企业级市场。新一轮竞争大戏正在拉开帷幕。
在个人用户市场,为了遏止杀毒软件行业的恶性竞争,2004年,在公安部倡议和指导下,国内的十几家反病毒厂商签订了《行业自律公约》,承诺了实施行业自律的若干条措施,不进行夸大其辞的炒作。
城头变幻大王旗。目前在杀毒软件单机版市场,格局的划分已经基本明晰,瑞星占有40%左右的市场份额,江民、金山以及其他一些厂商,瓜分了剩下的60%。十年间,杀毒软件市场从最初的江民独霸江湖,演义到如今的三强征战,再到未来与跨国巨头搏杀,杀毒软件市场煞是热闹非凡,在热闹的背后,其实还可以有许多如果与假设:
“在瑞星公司已经发展到100多人的规模的时候,我们还只有20多人,如果当时能迅速扩大公司规模,现在的市场就不会让人家抢去了”——王江民语
“品牌和价格是做市场的两个方面,当时瑞星的品牌已经很强大了,如果再从价格上阻击的话,金山是进不了杀毒这个市场的。”——毛一丁语
毕竟,杀毒软件市场在纷争之后已经开始趋于理性和成熟,厂商们比以往更加注重产品的品牌、技术和服务,营销手段也更加多样,这些要素才是杀毒软件正常发展的必备条件。
10年后的本土杀毒软件产业,需要重新经历一次阵痛。
这是一个创造梦想和财富的江湖,是一个缔造塑造英雄的时代。[1]